高坐马上的定远公也笑:“我是有一身肝胆,可在东都弄来些财物,破几户家门,杀些叛国逆乱之人,还用不着我的肝胆。” 嘈杂的道旁渐渐安静下来,人们仰着头看着定远公。 看着穿了一身白衣的女子一副精彩眉目都坦然在晨光之中。 看她在笑。 看她摸了摸手中的刀。 “定远军的肝胆,在劈砍向蛮族的刀上!” 蛮族,蛮族。 十几年前被杀戮驱赶的苦痛还在心中,有人已经捂住了脸。 穿着青袍的老儒生流下了浊泪:“定远军才是我大梁肝胆!” “大梁肝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