壳子角落里浑身柔软蓬松的小橘猫,片刻,他缓缓讲出一些大学才会学到的知识点,又用不经意的态度和舒荷聊天。
舒荷毫无所觉,喵呜喵呜就把自己的底细都落了个干净,纪砚又提了些课外内容,片刻,他缓缓确定了。
不是小升初。
不是初升高。
这是一只有文化的猫大王。
至少也成年了。
莫名地,纪砚心口悬着的巨石落了下去,他上前两步将舒荷扒拉下来,舒荷倒在纸盒子里,圆润的猫眼睛恹恹地瞟着他。
“别想了。”明明是纪砚先提起这个让猫猫害怕的问题,现在却又是他来开解,“说不定在发情来之前你就变回去了,说不定你是一只残疾小猫,不会有发情期,说不定……”
纪砚放低了声音,“你如果变回去了,来这里找我,把我领走行不行?”
舒荷用爪爪挠了挠自己毛绒绒的小肚子,努努嘴说:“你不想努力啦?想吃狗粮?”
纪砚盯着他,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