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前提下,尽量帮帮他。”
陈景深离开后,庄访琴拿起面包往嘴里塞,低头准备继续修改教案。
坐在前面听了半天的八班班主任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探出头来说。
“庄老师,我知道你初衷是好的,但你真觉得喻繁那样的学生还有救吗?”
庄访琴笑了一下,没说话。
庄访琴拿起手机,刚要摁灭,余光又瞥到照片里,坐在陈景深身边的男生。
照片里的喻繁看似懒散的在玩手机,实际上眼睛一直盯着陈景深看,拧着眉,带着一点怒其不争的烦躁。再下一张照片,骰蛊就已经到了他的手里。
窗户半开,春风拂面。
庄访琴放下手机,忽然想起一些往事。
庄访琴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,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。但她可以很笃定地说,喻繁是有史以来最让她头疼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