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繁消息翻到一半,就听见旁边的人停下笔,也后靠到了椅背上。 陈景深眼皮半垂,做卷子的时间里,除了讲题之外,没跟他说一句多余的话。 很怪。他能感觉到第一次哄着亲上去的时候陈景深是有点儿松动了的,但也就那一次,之后的每一次效果都一般。 喻繁按灭手机,跟积攒什么经验值似的又朝对方靠过去。 陈景深脸一偏,让开了。 “?”喻繁撑在椅背上的手顿了顿,“你干嘛?” 陈景深转了下笔,转头看他:“这话该我问你。一天了,在干什么?” “……” 喻繁怀疑地皱了下眉:“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