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在床上,盯着手里的信封,忽然又想起陈景深那身过于板正的校服,和他拒绝章娴静时那副不近人情的姿态。 他倒要看看,这样的人能写出什么玩意儿来。 喻繁单手撑在脑后,懒洋洋地平躺着,手指随意一翻,揭开了信封的口子。 这封情书的信封和封口都花里胡哨的,里面却只是一张普通的信纸――放学后陈景深在教室里写的那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