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他。 抱着人跑了一段,陈景深气息有点重,热烘烘地飘在喻繁耳尖。他们身体很亲密地贴在一起,他能感觉到陈景深每一次呼吸。 喻繁觉得自己被薄荷香气包拢起来了。 心脏跳得太快,喻繁无意识地蜷了一下手指:“看轿帘,肯定要冲进来。” “我不敢看。”陈景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