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给晏栖行下药的人,分明是徐听瑶啊!

男人的上睫,忽地轻微一颤。

那双放在亭子椅背的手,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片刻,指尖微微泛白。

“别扯这些有的没的,你为什么会和他在同一个房间里?”

“我们做夫妻这么多年,盛总应该很了解我的,我这个人啊……”祝宜好的口吻,漫不经心:“回答过的问题,我不想再回答第二遍。”

盛云恪视线往下落时,忽然落在了她的脖颈侧边。

刚刚有头发遮挡,所以他看得不是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