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太坏了。” 她的指尖划过柯尔的唇瓣,语调很轻得击在每个人心上。 她转头,对上塞尔达哈巴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目光。 他看起来是这所有人当中最糟糕的人没有之一。 可能是他表现得太惨了,安言有些怜惜得贴近他。 “是不是忍耐得很难受?” 她的眼紧紧得追踪着他的眼,好似要辩识他会不会说谎,而她的手却一点都不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