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言有时会坐在阳台上就这样看他们一整天。 男人们默许,偶尔还会有人与她眼神对上然后用肢体言语调戏她。 不过除了过激的调戏能让她微红脸,一般她都是没多大反应的。 她发现,只要在情事上,她平时缺失的情感就像鞭炮被点燃一般,噼里啪啦地巨大动静。 会哭会笑会喊会叫。 过激情绪波动的感觉,非常的奇妙,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。 就在两个礼拜之前,安言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 而作为唯一一个女人,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做点什么。 不过这个过程也并不容易,很多东西并不是她想要接手就可以马上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