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敢垂在他去解裤带的手指,哪敢再抬起去看他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站得这样近,就连氧气都变得稀薄。
陈斯绒看着Caesar修长、有力的手指将他的皮带解开,银色、带着重量的皮带扣于是迅速地垂去了一侧。
拉链慢慢拉开,陈斯绒的身体简直要烧起来。
她想,她疯了,她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女人。
这种严肃的、悲伤的、绝不应该有任何龌龊想法的场合,她竟然也会产生出不合适的想法。
陈斯绒克制着自己的想法,可这一切简直像是折磨。
看着Caesar的手指拉着拉链下滑,而后,他抽出白色衬衫下摆,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。
小腹的偏右侧,有一块白色纱布包裹着。
陈斯绒抿抿干燥的双唇,问他:“缝针了吗?”
“五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