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在拉她作筏子刺人,坐了会子,从后头长廊下去,七拐八拐,拾阶躲进楼馆。
后台临着小湖,长廊围绕,流水清幽幽的,成串的鲤鱼蹿过,飞梭进岸边的芦苇荡,小溪从外
头引进来,潺潺的细流注进池子。楚楚将鱼食一分为二,扔进湖里,鱼儿一闪而过,没了踪
迹。
专注着自己手头,身后来了人也没发觉,被人一把揽进怀里吓了一跳。
“是我。”
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怀抱,楚楚轻吁口气,偏作对,“是旁人倒罢了,是你才叫人害怕。”
“哦?”他不满,含住嘴边嫩白的耳垂用虎牙尖磨了磨,“我又是什么恶人,还让你避如蛇蝎
了。阿楚,好好说,想好了再说。”
耳朵烧红,暖色如滴入水中的红墨晕染开,用力的舔吸让她浑身一颤,楚楚哼了一声,四顾无
人也胆战心惊,小声道:“人来人往的,给人看见了。”
“那没人的地方,你就依我了?”
楚楚脸也开始发烫,李轸搂着人,旋进馆里深处,发难,“阿楚还没回答我。”
这地儿虽时常没人来,也定时有仆妇打扫,干净是干净了,过于寂静,一点声响也无。高大的
身躯压下来,宽背厚实的肩臂,将娇小的倩影笼罩的一丝不露,楚楚恼了,“就是奸恶之人,
难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也有惧怕的时候,总能治住他。哪个像你,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。”
李轸埋下头,抵在她额头上,低笑,“不对,你说的不对。”顿了顿,声音含了一丝暗
昧,“谁说我不吃软的,分明好吃的很,每尝一次都叫人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咸咸的我也
爱,最喜欢的味道,多少都不腻。”
楚楚反应了好一会儿,感觉他的手捞起裙子探进去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气的脸蛋涨红,欲骂
又羞于启齿。手忙脚乱顾上不顾下,揉搓的浑身软烂。
又被堵住嘴,呜呜的小声抵抗更诱人来欺负,银色的细丝从口齿相依的缝隙里淌出,身子一
紧,夹住摸索进来的指头进退不得。
李轸耐心好的很,慢慢抽插了一会儿,顺着手指流出滑腻腻的热液,觉得差不多了,解开裤
头,弹出早已气势汹汹的巨物,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臂弯,腰上使劲往里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