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了。”

说着端起酒杯,很矜持地抿了一小口。

包厢里陡然静了些,大家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简季白,总觉得他今天被什么给附体了。

在场不少人都结婚了,或联姻或恋爱修成正果,有的夫妻天天吵,有的蜜里调油。

平时大家聚在一起,谈起老婆是常事。

但简季白是个例外,他家里那位太太,就没见他怎么跟大家提起过。

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,知道他们夫妻关系冷淡。

今晚这是怎么了?一口一个有家室,一口一个老婆的?

在座只有晏颂把玩着酒杯,心里明镜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