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像是被某种尖锐的东西猛地刺了下,她像被点了穴似的僵住,“是疼很久了吗?”
余戈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很少说谎,可是在某些时候,在徐依童面前,他发现自己很难对她说实话。
缓了缓,他说:“不是很疼。”
余戈随便找了个听起来没那么严重的,告诉她,“应该是腱鞘炎发作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她跟他道歉,“怪我太粗心了,一直没发现你不舒服,还留你打游戏,一直不让你走。”
“没这么严重。”
余戈张了张嘴,想安慰她,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抿唇,只能安抚似地说,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她已经不信了。
如果不严重,余戈怎么会独自在洗手间用冷水洗那么久的手,流这么多冷汗,甚至连东西都拿不稳。
他模样看起来这么疲惫,让徐依童心里不住地发慌。
明明之前在网上就知道这件事,可是真正直面他的伤病时,她还是感觉好无措,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形该怎么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