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只是哼了一声，

“那我怎么相信你？毕竟，你不是已经背叛了一次么？如果有第二次的话，该怎么办？”

他是要少年自己说，许诺誓言，接受惩罚。

“你，想怎样就可以怎样，想怎么罚，我都受着。”

“成为我的小狗后，你以后一生一世都属于我，没有我的命令，你再也不能出家门一步，再也不能见到任何人，这样，你也能接受么？”

“我能。”

男人眯起了眼睛，像是某种危险的猫科动物。

“哦？”

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。

少年却抬起头来，扭过身，嘴角绷得紧紧的，

“而且，你总会有厌倦我的那一天，再不然人总会有一死，我可以等。”

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挑衅他，暗地里诅咒他会死。

“我不是给过你机会了么？那时候杀了我，不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？”

男人却丝毫没有被他话语里的威胁影响，而是轻柔地把手绕到他的胸前，抚摸着他胸前的两朵茱萸，

“你最好不要这么想，不然万一我死了，你可要哭死了。”

刚刚还如兔子一样温驯的少年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，一把拍开他的手，

“不可能！”

男人的嘴角却挂着温和的笑意，

“是么？”

少年微微怔愣，男人却起身，把那根软掉的阳物也拔出来，肉穴里的白浊滚滚而出的时候，男人说话了，

“交易成立，你做完就回来。从明天开始，你就是我的小狗。不过，对外还是可以宣称我是你的爸爸。”

“等我把你彻底睡服的那天，你会想起你今天的话的。”

男人走了，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。

女孩在沉睡，许里恍惚间觉得这里只剩下他一个活人。

他不敢去细想男人的话中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