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直接低下头,舔着男人的皮鞋,一边晃着屁股,一边讨饶,

“母狗不敢了呜呜呜呜……母狗再也不敢了……求主人饶过母狗这回……求主人饶过母狗…………母狗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女人显然很惊慌,只想让许殇消气。因为刚刚出去追许里的缘故,许殇的鞋上沾上了些灰尘泥土。女人却好似吞噬佳肴美味一样全部舔到自己嘴巴里,连皮鞋上面的鞋油都吃了一嘴,嘴角都被染黑了。

她亲吻着男人的鞋面,姿态可以说是极尽卑微。

然而她知道,即使如此,原谅不原谅她,也得看主人的心情。

“看来我放养你这段日子,你不仅教坏了小主人,连你自己也放肆起来,忘记了自己只是条狗,还敢让小主人叫你妈。”男人的眼眸冰冷,

“看来不给你上家法,你是不会记在心里的。”

女人的脸色惨白,无法为自己辩驳,只能在地上磕头,

“谢主人赏家法。”

磕头声清脆,显然是用力了的,男人却无动于衷,

“磕到你觉得可以停下的时候,就停下来。”

“上家法。”

不过五分钟,木质的刑具就被抬进来,放在客厅中央。

幸亏房间够大,不然这么多东西,未必能容下。

“不,不要,不要虐待……我母……花花!”

许里一愣,仍旧挡在母亲身前,用手去捂母亲的额头,这才发现母亲的额头都已经磕出血,可女人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
“别磕了,别磕了,别……”

许里心疼得要命,把手放在母亲前面,挡着不让头磕到地面上。

害怕男人更加生气,他连母亲都不敢说出口。

周花蕊却一把推开他,继续磕。

她太明白男人的残暴本性了,只有见血,让男人看到他头破血流的样子,男人才会真正满意,才会真的把这件事情按下不提。

要是男人一旦开始厌倦了,那也就是她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时候,她知道自己会被男人抛弃的。

就像男人其他的,很多只母狗一样。

她心中焦急,又不能说,只能把少年推到一边,好让男人不至于生气到迁怒。

毕竟她尝过家规滋味,可少年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