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声断断续续,听起来甚为凄惨,可这却更加激起了许殇心底里小小的施虐欲。
看着少年哭得泪人一样,他却更加兴奋了,胯间的肉棒更是大了一圈,雄赳赳地展示着它的实力。
想让他哭得更凶,想把他的处子穴彻底操开,想让这人被自己操得只能说淫词浪语,想看这人情难自已地高潮下崩坏的样子。
想彻底摧毁这人的意志,把这人变成只知道向自己求欢的小狗,每天只会摇着屁股等他操。
“哭什么?不愿意?!”
他胯下一点也不松劲,一下下地捣弄着花核,任凭那花核里肠液喷涌,那肉棒却没有半分衰退的迹象,反而更加凶猛起来,
“闭嘴!不许哭!给我好好叫床!”
他知道,有时候止住哭泣的最好办法就是,给这人两耳光!
他一点没有想要哄这人的意思。不过是个玩物而已,况且他手里又捏着这人的软肋周花蕊。
就算这人逃了,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。他家大业大,想找个人还找不出来么?况且自己又是这人名义上的父亲!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就连法律也认定他对于这人的所有权!
“再哭,我把花花送出去,你以后再别 想见到她了!”
这句威胁果然起了效果,少年立刻不哭了,憋着一汪泪眼看他,畏惧胆小得很。
然而他清楚地看到,在少年的眼底里,分明隐藏着一丝愤恨。
有趣有趣!这个时候,还不忘记恨他么?
虽说世人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,可他倒是不以为然。
如果床榻边上的人,时时刻刻想杀他,对他来说倒是更有趣得多。
他有信心在床上征服那人的身体,而不管那人以后是会被感化而放弃复仇也好,还是执意复仇从而不得不委身与他被他奸淫也好,他都坦然接受。
若是那人足够大胆,一边被操一边还能想着拿出匕首杀了他,那其实更加符合他心愿了。
若真是那样,自己这个主人让出宝座给这小狗当,也未尝不可。
他心思微动,便头也不回地吩咐母狗,
“花花,去厨房里拿出把刀来。”
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许里脑子忽然清醒,抓紧了男人的肩膀。
他担心,男人要伤害母亲。如果那样的话,他会拖住男人,让母亲先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