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香饼想来出锅不久,面上泛着油亮的光,颜色青黄相交,隐约还能瞧见槐花的痕迹,形状还很规整,厨子应当是个好手。
饮花拈起一块,小小咬上一口,听那姑娘说:“奴家还是头一回招待女客,哪里不周到的,姑娘直白告诉雁娘才好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雁娘见她咳嗽,立时吩咐道:“拿点水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,”饮花摆摆手,将食物咽下肚,淡淡的槐花味顿时教齿颊留香,她急忙解释,“姑娘误会了,我不是,不是来……的。”
不是来寻欢作乐的。
饮花隐过中间的几个字没提,雁娘心领神会,笑时发间的步摇轻晃:“奴家知道姑娘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真是越描越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