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的东西才会到他手里,更不必提出家后潜心于修习佛法,与孩童原本该有的生活更加渐行渐远。
九连环这样常见的玩意儿,于寂安而言也只是见过,这下有了新鲜东西吸引注意力,寂安把玩得入迷,一时竟也忘了还有伤口在作痛。
饮花功成身退,坐到另一侧寂行身边去,小声道:“以免困倦,我们也来玩游戏。”
“玩什么?”
饮花伸出手,手心上正安静躺着一粒红豆。
她笑着说:“藏钩。”
藏钩,即是将东西藏在手里,让对方猜猜是在哪只手。
体积大的好猜些,反之更难,像红豆这样的大小,本身是极难仅靠眼力判断的。
寂行虽无需靠此等方式提神,可未免有人支持不住睡过去,醒来再怨他没把她叫醒,于是还是应承下来。
“先定个赌注吧。”饮花提议道。
“赌什么?”
“这样,猜错一次便打一次手心,最后看谁输得多,我输得多的话,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,只要我有,你输亦然。”
寂行倒也痛快,只说:“好。”
饮花:“你先猜还是我先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