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瞧了眼饮花,严厉吩咐:“还不快向陆老爷赔罪!”
姚淙忿忿要说点什么,被饮花拦住。
她配合地开口:“我一个乡野村姑,太不懂道理,陆老爷见谅。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
陆均晔客套的说辞还没讲完,便见饮花似是关切问道:“敢问陆公子的伤可好些了?”
寂行眸光微动,蜷了蜷手指。
陆均晔见机把病情往重了说:“好些了,不过还要休养些日子,毕竟伤的是脑袋这样的紧要之地。”
“哦对了,”饮花不理这茬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一脸无辜道,“陆宅的柴房没事吧?那把火实在是燃得不小心,教我也险些跟那些干柴一道化了灰。”
陆均晔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