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还带着情.欲褪去后遗留的?潮红,凌晏池伸手一抹,脸颊微微凉,他搂着她亲了一口。
姜芾觉得他身?上热得厉害,怕他又来闹她,她今日就别想去坐诊了,无力地推搡他:“你身?上太热了,躺过去些。”
她刚睡醒,话音细哑,还是眯着眼?的?,被他亲醒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这是她昨夜被他翻来覆去地弄时脑海飘过的?话。
“以为我什么?”凌晏池凑到她颈窝。
姜芾又热又痒,笑着推了推他,“以为你不行。”
他从前没这么久的?,她清楚地记得,怎么突然变了。
“你别是背着我吃什么东西了。”她哼了一声,故意激他,谁让他昨夜不听?她的?话。
凌晏池立时僵化,眼?底一沉,掐了把她腰间的?肉,又翻身?压住她,“我不行?你可看好?了,早上刚醒,我可什么都没吃。”
很?快,姜芾后悔了,她不该在床上说这种话激怒一个男人。
她再一次清醒,已?经是日上三竿了。
事?毕,二人拥在一起,什么也没说,聆听?彼此?沉静有力的?心跳声。
凌晏池忽而摸上她平坦的?小腹,在她耳边低语:“念念,你说,我们有没有可能有个像你一样的?女儿。”
姜芾拿开他的?手,翻了个身?,“你别想了,我不会怀孕的?。”
“为何?”凌晏池一愣,翻过她的?身?子。
她是大夫,她难道想等他走了,就吃什么避子汤?
她就这么不想与他有一个孩子?
姜芾平静与他对视:“我没跟你说过吧,那年我下水救你,伤了身?子,那时候不在意,到现在很?难调理好?了。”
凌晏池身?躯都泛起凉意。
姜芾似乎在他眼?里看到失落,“我不能给你开枝散叶,你若是在意这个,下了榻,我们就好?聚好?散。”
“念念,你在说什么呢?”凌晏池捧起她的?脸,视线舍不得离开,“从前是我愧对你,我欠你太多?了,这辈子我们在一起,下辈子我当你的?下人,当牛做马,任你打骂。”
他喉头一涩,再次在她额头落上一吻:“没关系,我们不要?孩子,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。我明媒正娶你,此?生此?世,我的?妻,唯你一人。”
他要?娶她,风风光光地娶。
姜芾摇摇头,“我现在不想说这个,嫁娶一事?,我再想想。”
第一次婚事?,她得到的?尽是白眼?刁难与冷嘲热讽,以至于她不敢再经历第二遍。
旁人眼?中的?八抬大轿,十里红妆,她并没有多?么歆羡。
“好?,我都可以等。”凌晏池不想放开怀中的?软玉。
姜芾这次真?是粗.暴推开他。
“你别闹了,我还要?去医馆,我有正事?。”
她到了医馆,苹儿与其他大夫都已?经来了。
她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,欲遮住脖颈上那斑斑点点的?红印。
苹儿在开方子,见一向准时的?师父今日姗姗来迟,问?她:“师父不舒服吗?怎么来的?晚了?”
旁边无旁的?人,姜芾不想瞒着她,于是坐下道:“苹儿,我与他,我们和好?了。”
苹儿早就看出了些端倪,譬如那位凌大人这些日子总来找师父,师父也不像从前那样赶他走了。
只是师父没说,她虽察觉到了些,也没有去问?。
果然是这样。
可她想到师父从前那段苦日子,不免替她担忧,“师父,从前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芾拉过她的?手,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