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,只差一块牌匾。
她还不知医馆的?名?字取什么?,新的?医馆,她必然要取一个自己的?名?字。
想来想去,在纸上写下三个字念安堂。
念安,希望每一位患者来到这?里回去,都能早日痊愈,平平安安。
她刚想托人去找专门为牌匾提字之人,那人还没出去,街上突然闹哄哄的?。
“官兵下山了!官兵下山了!抓了几囚车山匪,大伙快去看!”
人群瞬时往那一处涌。
他们上山也有五六日了,姜芾闲下来时,也会时常想到凌晏池的?伤,他就算身强力壮,也不是铁打的?身子?骨,擒贼必定凶险,也不知他的?伤怎么?样。
她立时关?了医馆,也挤了过去看热闹。
可城门水泄不通,她竟没看到他人。
夜色已晚,她买了些?菜独自回家,走到家门,已有人在她门前候着了。
凌晏池换了一身干净常服,身形高挑清瘦,只是眉眼有些?疲乏。
“你怎么?来我家了?”姜芾边说着,边打量他身上可有添新伤。
“我知道你担心?我。”凌晏池在她面前转了一圈,笑了笑,“没有再添新伤。”
姜芾睨他一眼,没好气,“谁担心?你了,我是被你吓了一跳。”
凌晏池见四?下无人,耐不住心?底的?思念,去拉她的?手,“那我想你,我想你还不行吗?”
他那五日只想着两件事,一是趁早剿灭山匪,二是早些?回来见她。
姜芾觉得他真是得寸进尺,给他点颜色他都能开染坊了,以前也没发现他是这?样的?人。
她一掌拍落他的?手,“我去城门了,没看到你,我就回来了。”
凌晏池自然不会说,他在清风岭受了伤,不是骑马进的?城门,而是被提前搀扶进来,上过药治过伤才来找她的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