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丝,仿佛能听?到她恬静的呼吸声。
他心底有什么东西像桌上那只烛台一样,愈烧愈烈。
这样的她,令他不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。
“念念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就像现在?这样在?我身旁,我好开心。”
姜芾听?到了,悬空的手顿了顿,仍然只顾替他处理伤口,一个字也未说。
凌晏池只觉整间房内都充斥着?药草香,他都分?不清是药膏的气味,还是她身上的气息。
“我给你送医书,是因?为我想讨好你,我邀请你吃饭,给你送花,可你没来,也没接受我的花,我那日真的很难过?。”
姜芾闷闷解释了一句:“我那日没去,不是跟沈清识游玩去了,我是去替人看急病了。”
凌晏池眸色微变,心头狂跳。
他上次问时,她连一句解释也没有,而这回肯解释了,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