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(1 / 2)

可如此一来,问题便来了,“这?样一来,念念,我就不能去灵堂了。”

他必须出面,与周玉霖合力拖住江家人?。

姜芾自?然明白,如今也?只能这?样了,“那也?无妨,你去寻一个靠谱且信得过的仵作来,我与他一同进去,定能看出些?什么。”

江府。

下晌,又有最后一批吊唁的亲眷来。

“二爷,老爷明日出殡,今日是最后一日了,您好歹坚持一下,再去灵堂跪完这?几个时辰。”

江元邈在?睡大觉,翻了个身,极不情?愿地?起来:“烦得要死,他们还来做什么,依我看,今晚就得下葬!”

“二爷,慎言啊。”下人?提点。

江元邈闭了嘴,也?只有这?最后一晚,样子也?得装完。

他换了身衣裳准备去灵堂演戏。

刚出院子,下人?来报:“二爷,邀月楼的妙儿姑娘说今夜要见您。”

“今夜?”

莫不是她想通了,愿意跟他了?

他满腹畅快:“去回她,叫她好生等着我。”

暮色渐起,姜芾盘起了发,换上一套官府衙役穿的衣裳。

凌晏池带着仵作来了,那仵作五十来岁,五年前便在?县衙刑房做事,他与这?仵作共同破过案子,是以这?次找他来也?算信得过之人?。

等周玉霖那边闹了起来,他便带着人?过去。

周玉霖说江府的马车撞伤了他,怕是要把他手撞断了,非要车上的江元邈给他赔礼道歉。

江元邈咬咬牙,想到父亲与二叔都不敢招惹周家,悻悻道了个歉。

周玉霖不依不饶,派人?去报了官,要他赔偿医药费,还要他家里人?也?给他赔礼。

江元邈即使看出他在?装,可能有什么办法。

他还以为是周玉霖因前几年他们在?秋台山打了一架怀恨在?心,今日是要羞辱他。

他不想事情?闹大,骂了声晦气。

才片刻,凌晏池带着两个手下来,与周玉霖和?江元邈一同去了江家。

夜晚,吊唁的宾客走光了,灵堂只跪着府上的亲眷。

众人?听?到动静,起身去到院中,就见来了一批人?。

凌晏池与他们道明来龙去脉。

江家人?面色微微生变,他们家唯一一位在?长安做官的还是周家女婿的下属,他们岂敢怠慢,江敬平与尤氏将人?请去待客厅,毕恭毕敬奉上茶招待。

凌晏池临走时回头望了眼姜芾。

黑暗中,姜芾眸如点漆,朝他点点头。

灵堂暂时无人?了,她与那仵作快速开门而入。

“快,开始吧。”她也?不知凌晏池他们能拖住江家人?多久,她只能尽快行事。

她与冯仵作二人?和?力推开棺椁,一股奇异之气涌了出来。

这?是死人?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
她忍着异样,只微微蹙了蹙眉,举着烛台凑近。

江敬严躺在?棺中,虽换了一身寿衣,面色青白,身上也?并无明显伤痕。

“冯仵作,你来看看。”

她虽看身上没有外伤,可她毕竟没学过验尸,怕有些?暗处看不出来。

冯仵作解了手套,忽而频频望向门外,“姜娘子,你稍等我一会儿,我身上有只针包许是落在?院中了,我去拿了就过来,有了器具也?方便验尸。”

“那冯仵作快些?,莫要叫人?发觉。”姜芾并未听?到院中有动静,知晓院中此刻是无人?的,还特意嘱咐冯仵作快去快回。

她继续举着烛台,凑近尸体察看。

冯仵作轻手蹑脚出去后,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