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?是对念念纠缠不放?
余霆听明白了,沈大人这是报复他?呢,他?忙附和:“沈大人说的有?理。”
凌晏池拎着酒壶上来,那两位御史都不敢叫他?倒酒,连忙起?身自斟,唯有?沈请识大喇喇坐着,冲他?笑得森冷。
他?回以一笑,眸底锐芒涌动。
这出戏没点错,果真是个贱人!
次日,剿匪浩浩汤汤开始了,江州府的兵一进?山,便在?山脚抓了二十多人,这些人唯唯诺诺,一问三不知,一看?便是小喽啰。
可惜从抓了这二十几人后,无论怎么再怎么搜寻,再也搜不出一个人来。
夕阳西?下,搜寻队筋疲力竭,马也跑不动了。
沈清识就在?山脚等,见捆了一批人出来,腔调慢悠悠:“山里藏着多少人,尽数道?来,留你们全?尸。”
被捆着跪在?前头那人吓得磕了几个头:“没有?了,大人,兄弟们都在?这。我们一时鬼迷心窍,想着劫点过路人的财,可都没得手,听说朝廷派兵来抓,我们都不敢出来,我们再也不敢了,大人饶命!”
“你还不说实话!”凌晏池愤然上前。
这一切太顺利了。
他?就知道?,余霆肯派兵剿匪,则必然有?诈。
沈清识这个搅屎棍一来,一切都复杂了,他?们随意揪几个无用的小喽啰出来,慌称山匪已剿,江州已安生,这跟自罚三杯有?何区别?
此事一过去,日后再报江州有?匪,也很难直达天听了。
“大人,小人说的都是实话,我们就二十六人,昨晚有?一人滚下山崖摔死了。”
凌晏池不信,斩钉截铁告知那两位御史:“杨御史,林御史,这山上必然还藏着人。”
杨、林两位御史并非宁王或是三皇子任何一党中人,此番只是听闻江州有?匪,尽监察御史之?责前来襄助剿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