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了。
“我只是,看你太累了,想帮一帮你。”凌晏池两瓣唇抿成一条线。
姜芾摞好碗,始终不曾领他的意: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每个人都有擅长之?事,我会些医术,就帮百姓看看病,你博览群书,自然是坐在高位上。”
树梢碎叶沙沙簌簌,在凌晏池眼底投下?一片阴翳,他心肠晦涩,喉头滚动。
他听出她话中之?意,她还是在意他们?的门第。
他都跟她说了这些都不是问题,她为何就不信任他呢?
有时候他真想把她抓进?怀中,抱着她问问,她为何就这般狠心。
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,他做到这个地步,她都没有一丝动容,还是一次次地拒绝他。
最终,理智战胜了这等荒唐的念头。
他不能这样。
她还愿意跟他说话,可见?上次说不再与他相见?做不得数。
他若谨言慎行、克己复礼 ,还能来找她的。
他守着这最后一次念想,告辞离去。
往后的几日,玉泉庙那边工期紧凑,也到了封盖屋脊的步骤,一刻也马虎不得。
他一连有三日晚上都歇在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