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洛神赋》”凌晏池一本正经,“看书的前提要先学写字认字,再则看书并非贪多,重中之重是吃透其中之意,像你这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便是看再多也无用。”
姜芾被他说得耳根发红,愣在原地,一时什么也不敢说。
她也好想与长安的女子一般会吟诗作画,弹琴起舞,她若会这些,兴许就能与他有些话题。
可她什么也不会,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认字读书,夜里只睡两个时辰,如今在他面前也只是班门弄斧,似乎并未见什么起色。
凌晏池自然不会注意她越垂越低的头,将几张笺纸铺平,指着两个字,道:“内外有别,男女异群,外和群二字不对。”
姜芾定睛一看,这两个字一开始是对的,不知为何写着写着便少了两笔。
他既说了不对,那定然是叫她纠正。
姜芾想和他待在一处,本该捧着纸离开的她环顾四周。这张檀木桌案很大,他坐中央,笔架砚台放在左侧,右侧空出一大片位置。
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,竟然问他,“夫君,我若是回正屋,万一又写错字怕是得来来回回好几趟,我可不可以坐你身边写?”
怕他下一刻便要严厉拒绝,她匆忙解释:“我就用一小块位置,保管不会打扰到你。”
凌晏池确实出乎意料,一抬眸便对上她一双圆润潋滟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