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拿方子去抓药吧。”姜芾将药方给了患者,才?侧耳过去听。
有人满面震惊,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:“哪个凌大人?”
“还能有哪个凌大人,五年前?在我们江州任过县令,前?段时间任宣抚使?为我们赈灾发粮,兴修河坝的凌大人啊!”
姜芾笔都惊掉了,墨渍溅在她粉白的鞋面上,映了一团乌黑。
怎么又能听到他?她觉得他真是有点阴魂不散,她最近总能碰上姓凌的人。
新县尉是他?
她暗暗掰着手指一算,那他如?今也是落魄了啊,能犯了什么大错被连贬五级,赶来江州当一个小小县尉。
她昨晚还骂了他一声狗官呢。
“我也看到了,确实是凌大人,这是我们江州的福气啊!”
百姓一传十十传百,已是乐开了花。
凌晏池到了江州的第一件事,便是寻医馆看病,马车颠簸一路,咳疾愈加严重,胸口也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