塾,也买些棉花和棉布,家里分家之后就没做过棉被,我想做一床棉被,去年盖着棉被觉着有些冷了,还有咱们两个也要做一套冬衣。”衣裳只做好了小景的一套,因着没有棉花了,布也不够,他们夫妻俩的衣裳搁置了。
“好,家里还有什么缺的,这次买齐。”
“还有......”夫妻俩就家里需要添置的物品商量起来。
因着他们的县城是隶属府城管辖,是以县城是较为繁华的,私塾不下十个,打听第一家私塾时,陈如松惊喜的发现,这儿的束脩比镇上还少,当然是指如今的束脩,第一家收费是五百文一月,也是经过灾后涨过束脩的,基本也都是涨了一倍,这次蝗灾却没涨,也没听说要涨。
第二家比上一家高一些,要五百五十文,因为这位先生教出了三位秀才,而第一家是教出了两位。
陈如松一个个地打听过去,打算将各个私塾的信息都记下,回去与媳妇商量儿子的去处。
将县城所有私塾打听了一遍,陈如松发现,私塾收的束脩都是按照教出了几个秀才老爷来定的,县城唯一一家教出了举人的私塾,要一两银钱。
买了所需物品后,陈如松回了家。
不等媳妇提问,他便直接说出媳妇想听的,“县城十多家私塾,不过有几家是童生开的,我便没去打听,没道理在镇上进的是秀才开的私塾,去县城反而还不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