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有这么强烈的归属感,江稚鱼鼻尖没来由一酸:“是,外祖父。”

她的神情变化众人看在眼里,接下来的话没人再继续这个话题,都挑了些盛京发生的,轻松有趣的事讲给她听。

说了好一阵后,许言礼才看着江稚鱼旁边的贺言庭:“他怎么还没醒?”

不该是一起醒才对吗?

江稚鱼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啊。”

表情很乖巧,但莫名有些可疑。

正要继续问时,侍从弓着身进来了:“老爷、夫人,膳都备好了。”

众人都还记着方才江稚鱼要吞下一头牛的豪言壮语,顿时都把贺言庭忘在了身后。

江素兰伸手扶着她:“你才刚醒,慢慢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