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仿佛失言了的胡任礼,江稚鱼的攻击性愈发猛烈:“若是皇子求赐婚,或是皇帝娶新后,你要怎么办,用你的军功求皇帝收回成命吗?还是直接抗旨?”

胡任礼说不出话来。

“所以,让她随军,为自己挣个官职,至少日后,她也有抗争的资本。”

胡任礼眉心死死蹙着。

“更何况,你方才不是也说了,胡月的实力不逊于她哥吗?”

“那不一样,一个男子,一个女子……”胡任礼终于咬牙开口。

江稚鱼一脸的‘我就知道’:“所以,还是性别惹得祸呗。”

“我知江小姐的意思,”胡任礼略带几分烦躁道:“罢了,再让我想想,让我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