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礼竖起了耳朵。

“她得罪的人,我都数不清!”

江泊简的苦笑在萧晏礼的眼中,硬是看出了几分嘲讽意味。

他想说话,但话到嘴边,愣是想不出该怎么反驳。

一番话下来,一条有用的线索也没有。

萧晏礼轻啧了一声。

“那你可有察觉,江稚鱼有什么异常?”

“异常?”江泊简反问般地呢喃了一句,犹疑道:“有到是有一件,不过……”

他突然顿住,萧晏礼急得忍不住往前了几步,却听屋外喧哗了起来。

“站住,你们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