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!”

闷闷的声音,好似在隐忍着哭腔。

萧晏礼还被刚才那一下惊得没回过神,那一扑中蕴含的气势,好似要与他同归于尽一般。

萧晏礼恼怒地踹了两脚,才开口:“于我何干,我不过是听说了这消息,想着来知会你们一声罢了。”

他倒不是对许言礼和江康安有警惕之心,而是对这诏狱。

鬼知道这狱中有没有皇帝的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