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疫非同小可,刘知节一心按着解药,百姓在锦州呆不下去,定是会迁居到别处,若是散播出来,其他城池更是要沦陷,一旦到了那个地步,天启必定元气大伤。
如此愚蠢之人,杀了并不冤枉。
只是,江昭荣微蹙起眉。
又来了,那股莫名其妙的违和感。
他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江稚鱼,到底,是什么地方呢。
江稚鱼没再看他,凑到许耀文耳边,低声耳语了一阵。
许耀文点点头,径直出了府。
“我知你们是身不由己、听命行事,但你们也终是助纣为虐,如今刘知节已死,锦州一切事物都交由知府许耀文处理,我希望你们应懂得迷途知返将功赎罪才是。”
江稚鱼声音凛然:“刘知节将解药藏在了何处?”
无人出声,谁也不愿意当那个出头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