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坏了巡抚的事,自己掂量掂量。”

江稚鱼记下路线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
另一头,不论刘知节如何旁敲侧击,许耀文却依然不透露半分江稚鱼的身份,如此来回几次,刘知节猛然意识到了不对。

人呢?!

他脸色刚一变,便看到江稚鱼从门前进来,手中还拿着不知从哪折下来的梅花。

刘知节松了一口气,梅花只在他西边的小妾那一院中才有,而粮仓在东面。

他轻扬起唇角,还未说话,便看见江稚鱼拿着一个黑黑的东西指着他。

刘知节:“???”

“贵人这是,”他站起身,虽不知那是什么,但直觉告诉他那东西肯定很危险,自己要离远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