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一字一顿,眼神若是能刀人,只怕江稚鱼此刻已被他千刀万剐了。

江稚鱼没有注意他,她紧盯着贺言庭。

她摸着下巴,总觉得这人看起来怪怪的。

贺言庭闪躲着她的视线,后背冷汗涟涟。

阿福扛着尸体走过来,江康安轻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宋时微,对萧思远行了一礼:“失陪。”

萧思远巴不得他们都走,忙不迭地回了一礼。

……

回府的马车只有一辆,宋时微刚上车,便听江康安语气淡漠:“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?”

宋时微脚步一顿,抬起头满脸无辜:“大哥在说什么,时微听不明白。”

“不明白?”江康安轻勾唇角:“我看你是明白得很。”

他纤长的手指拿着一个瓶子,宋时微瞳孔巨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