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似感知到了卫载皮肤上灼热的温度。
那温度晕染得她红了眼眶,她环住了卫载的腰,自身后贴上去,两幅躯体再一次贴到一起,她将轻柔的吻落到卫载的颈后,衣衫慢慢剥下去,滑到哪里,吻就落到哪里,她用唇舌描摹心爱之人重塑的躯壳。
吻很轻,没有太多情欲的味道,是失而复得的珍重,是久别重逢的感叹。
卫载在她的描画里被扒了个干净,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从华美的衣饰里被剥出来,成熟的身体曲线在镜中一览无余。当发髻也散了个干净,她身上不再有千百年前的余韵,那样的过去仿佛只是一场漫长的梦,现下里曲终人散,终归回到现实,回到让她心安的那个人身边。
身后,许见悠也脱了衣裳丢出门外,两个人现在都是赤条条了。
“过来,坐这里。”许见悠摆正了淋浴下的一张小板凳,把卫载按了上去,在卫载好奇的眼神里打开水龙头,让花洒对着角落等水温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,而后小心地打湿了卫载的发。
水温恰好,水汽升腾,卫载乖顺地坐在那里,任凭许见悠揉搓她的长发。
“好长。”许见悠不由感叹,拖长的尾音在浴室里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