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句话却尽数噎在了嗓子眼儿里

“你... ...你... ...”

顾北山攥着她柔嫩潮湿的小手儿,往自己一起一伏的腹部上放。

他带着她抚过隆起的青筋,喉咙深处随之而传出满足又不足的沙哑粗喘,混不要脸的化身为放肆啃咬的犬一般,埋在她香软颈窝儿中粗重地笑道:“媳妇儿,你不吃亏。”

“我也是黄花儿大闺男呢。”

柳春桃终于忍不住颤着羽睫笑出声。

这样的顾北山实在是让她大开眼界,根本抵挡不了多久。

她心中却又隐隐还留有几分不甘,一边用力地想把手抽回来一边使劲想到底还能怎么发泄发泄。

反正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!

怎料那炙热大掌却半刻都停不下来,顺着她已然被揉乱扥起的裙摆就往里钻。

顾北山的声音忽然变得黏黏糊糊的,就像是与从前那个失去了记忆的二傻子重叠了似的。

他哼哼着道:“媳妇儿,做人不能说话不算数嗷!”

“你原先说好的,说等我想起来了... ...再跟你好好道个歉,你就原谅我。”

“咱俩就能亲热了。”

“你不记得了?”

柳春桃心尖儿像是被重重撵揉过,又酸又痒,隐约还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疼。

她脑瓜子里本就像是被蒸腾的热气塞满了似的,不怎么清醒了。

这下更是控制不住了似的,瘪起嘴就开始哭。

她一边哭一边侧过头,照着顾北山耳根子后面就咬。

纵使皮糙肉厚的顾北山,也遭不住似的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柳春桃用了十足的力气,恨不能将自己从前的委屈和怨气全都发泄出来似的,如同小兽般狠狠地叼住他那块皮肉,厮磨啃咬着。

她骂他:“就你会说,就你会说!”

“现在怎么舍得张嘴说话了?”

“该说的也说,不该说的也说。”

“怎么这么多话!”

“怎么没憋死你!”

就算还有一万句狠话都没说出来,柳春桃也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。

她感觉胸口里酸楚甜腻的爱意就像是个盛满了水的杯子,只要再动上一动,那水就会满溢而出

“你再也不要这样了顾北山,我差点都要累死了。”

柳春桃呜咽着,嫩生生的俏脸哭得通红。

顾北山钻心似的疼,原本马上就要崩殂爆裂的情欲竟蓦然退下热度。

他死死地将她嵌在怀里,侧躺在炕上。

老长的腿横亘在炕上都支出去半拉。

就以这么一个诡异又狼狈的姿势,抱着她跟哄孩子似地一下一下儿地晃悠。

“不这样儿了,再不这样儿了。”

柳春桃哑着嗓子嗯嗯了几声,细白的手臂似是用了全力紧紧地抱住他精悍的腰身。

也不嫌热,就闷在他炙热的胸膛里抽搭个不停。

这一宿,顾北山一直抱着柳春桃哑着嗓子说好话。

热乎又黏腻,足以令从前的自己瞠目结舌的许多好话。

柳春桃也是折腾的一溜够没精神儿了。

窝在他怀里眼皮子逐渐发沉,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实在坚持不住了,终于沉沉睡去。

-

隔天一早儿,柳春桃顶着红肿如核桃般的双眼,再次被那只打鸣的公鸡吵醒,揉着眼睛坐在炕上发了好半天的呆

然后突然“啊”的一嗓子叫出来!

顾北山正在灶房洗衣服呢,听见这动静赶紧往屋里跑。

“咋了咋了!”

他俩手还往下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