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坐车赶往县城。

柳春桃侧耳仔细听着该在哪儿下车,也没有余裕去注意周遭视线。

徒留顾北山一个人略显瑟缩地贴在柳春桃身边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着粗硬长睫,薄削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