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苏醒的迹象,他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便直接挂断,等他再回去看时,女孩已经阖上了双眼。

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,绘子半张脸裹在外套里,额头上粘着几缕被汗打湿的头发,面上的潮晕还未褪去,看起来很是乖张。

越看越顺眼,那股刚下去的火登时又燃起,他克制地收回手,将车门关上。

白天的内华达州沙漠炎热无比,到了晚上就变成另一个极端,由于没有大的山脉遮挡,风徐徐灌入竟有些刺骨的凉意。衬衫上的水渍未干,贺聿生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车前。

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,风很大掀起黄烟导致他怎么也点不燃火,最后,他一只手挡风试了几次才燃起烟。车灯开着,照出他纤长的背影有些孤寂,不过风也吹醒了他的理智,那股火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