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炽目光停在他身上,看了片刻,看得时书头皮发麻:“看我干什么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
“东西倒是没有,不过反常。”

时书理不直气也壮:“反常的人,看谁都反常。”

谢无炽:“你大半夜搓内裤,尿床了?”

该死的谢无炽,竟然怀疑尿床,都不怀疑是干了坏事。

可见直名在外,而他却做了这种梦。

暗色下,时书整只耳朵都红透了,看不分明,只顾着搓搓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