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整个屯所护卫起来,东沟界河则在城墙下潺潺流去,石面上滑过清澈的水流。百姓们迁徙到这里后,分配房屋,让青壮年修房屋耕地,开启流民移居的生活。

时书一到了这儿便帮着百姓们修葺房屋,生怕腾出一丁点空闲胡思乱想,蹲在别人房顶上,将瓦片递给专业的师傅。宋思南站楼下望了半天,走到杜子涵身旁:“二公子今天真是龙精虎猛,像牛一样时刻不歇息啊。”

杜子涵:“估计是心情不好。”

宋思南:“为什么?”

杜子涵:“梦游,亲到亲哥脸上了,心情能好吗?”

“也是。”

他俩的认知还停留在头一天晚上。

时书的手掌被瓦片磨损,指尖割了一枚小小的伤口,将剩余的递给师父后便把着梯子下楼。他手里拿了根棍子,掂量着粗度后,“嗖”一下扔了出去。

一旁的妇女递过来一条帕子,时书接过擦了擦汗:“谢谢姐姐。”

这间房住的是几个丈夫已战死的妇女,都带着孩子,也没人帮她们的忙。时书就来先帮她们修房子了,免得下雨。时书走时,好些妇女都在门后看他。

时书长的是妈粉最爱长相,俊秀干净,眉眼不太有臭男人的粗砺,轮廓分明但线条柔和,尤其是一看见女生就脸红,笑一下让人心都要融化,清纯系校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