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闭着。

而且,自己也从没叫过他‘主君’。

“嗯?”幽无命懒懒应道,“你想?”

桑远远:“……”不,我不想。

她吃力地睁了睁眼睛,感觉眼皮上好像压了座大山,挣扎半晌,才勉强撑开一丝眼缝。

朦胧看见,一个穿着白裙的娇小女人,楚楚可怜地站在床榻边上,正微微躬着身,凝视着幽无命。

她的眼睛里,转动着几点奇异的星光。

正是方才悄无声息挑好萤烛、备好温茶,又替桑远远备下一套里衣的双儿。

“主君难道不想试试,今日在奴隶营看见的那样……我愿为主君,做任何事情。主君不想试试个中滋味么?”双儿轻轻舐了下鲜花般的唇。

桑远远:“……”为何要用我的声音说这种话?羞耻度简直爆表。而且这个尺度也太大了,接受无能。

她似是困极了,浑身上下都像烂泥一般,动弹不得。

就像一个看客,眼睁睁地看着白日里救回的女子,模仿自己的声音,在勾.引幽无命。

原来……老早就中招了!

什么灵异事件,什么狗屁缘份。难怪这一整天,人都浑浑噩噩,好像失了魂一样。

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迷魂术?!

桑远远的神智愈加清醒,奈何身体依旧不争气。

她的手指堪堪触着幽无命那件宽大的袍子,却是连拽一拽他衣裳的力气也使不出来。

只能眼睁睁看他侧着身,微仰着脸,懒洋洋道:“你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