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厚的大脸上,立刻浮起了狰狞凶恶的笑容。
桑远远瞅了一眼装晕的秦玉池,心中不禁有几分同情就连东州派来的死士也能被阿古撬开嘴巴,何况区区一个秦玉池。估计天黑之前他就能把小时候尿炕的事情都交待得清清楚楚。
秦玉池发现不妙,赶紧睁眼大叫:“幽州王!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我要是出事,秦州和天坛都不会善罢甘休!”幽无命眼风一掠,阿古扬起手刀,再一次敲晕了这位王族圣子阿古清楚得很,主君要的可不是这种颠三倒四啰里八嗦的口供,得整理得清清爽爽,一眼看出重点梗概才行。
打发了这位天坛圣子,幽无命带着桑远远,径直回到了他的寝宫。
他跳到青玉大榻上,盘着膝,从腰间取出了那枚碎镜。
“果子,离我远点。”他把桑远远赶到了窗边的长榻上,然后凝视着手中的预知之镜。
“小桑果。”他凝视着碎镜,道。
半晌,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。
“我。”他微皱着眉,掂着它,很不耐烦地说道。
半晌,他换了个姿势。
“偶。”他冷声道。
又过了一会儿,仍没什么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