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像梦幻一般完美,她贪婪地、珍惜地享受着面前的一切。哪怕看不见的前方有断崖瀑布,这一刻,她仍是感到心满意足。
迷迷糊糊,也不知宴席何时散了。
侍女帮着喝得晕乎乎的桑远远洗去一身酒气,换上了舒适的桑蚕中衣,然后把她搀回寝殿,恭敬退离。
她仰在云榻上,身体像是浮在云中,又轻又重,不禁想起了穿越那一日,也是这般躺着,隔着鲛纱帐,茫然地注视着殿中景象。
她望向帐顶,想起那一日为了活命,不住地刺激幽盈月,说要做她王嫂。
谁知,一语成谶。
她恶作剧般地想道,大婚的时候,定要让幽无命把幽盈月召过来,看她会不会当场吓到尿裙子。
她乐呵呵地揽住云被,咯咯咯笑个不停,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怀。
“什么事这么开心?”殿中,忽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。
她根本不必过脑子就知道是谁。
“我曾对幽盈月说,要做她王嫂。”她乐呵呵地说道。
男人轻笑一声,沉稳地走到云榻边上,撩开鲛纱帐,坐了进来。
她斜着眼瞥去,见他亦是洗漱过了,披着一件黑色宽袍,胸膛半敞,脸颊微有一点红色,是酒意。
她笑吟吟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衫,进而搂住了他。
很劲瘦的腰身。
凑上前轻轻一嗅,很清爽幽暗的花香。
“幽无命你真香!”她大大方方地夸奖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