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出声,你哥会听见的。”他缓缓挪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,薄唇印上。

呼吸破碎。

……

……

她呆呆地看着他。

这个可恶的男人很贴心地替她摆了两只靠枕,扶着她,轻柔地帮她倚靠在软榻上,然后取出绸布,不紧不慢地擦掉了手上残留的少许透明芙蓉脂。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,擦过手就把绸布扔掉,而是又将它折了起来,收回原处。

她的身体仍在轻微地颤抖。

“我的小桑果,”他愉快地笑着,问她,“今日还要替我治伤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