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后,眼中阴郁翻涌,右手重重锤在桌上,发出砰的一声震响,周身气压极低,声音冷厉阴沉:“今日有何人来过寝殿?!”

桑非晚语意模糊:“寝殿除了城主能进,再就是非晚了,城主为何有此一问?”

百里渡月只要一想起那个人格很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,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厮混,留下这道牙印,脸色就难看的厉害。他听闻桑非晚询问,噎了一瞬,竟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桑非晚见状走到他身旁,这才像是忽然发现什么似的,抬手轻轻摸了摸百里渡月的耳垂,蹙眉道:“这伤怎么还没好,早知下次非晚便咬轻一些了,若是让旁人瞧去,岂不是有损城主清誉。”

百里渡月闻言微微一怔:“你说什么?这伤是你咬的?”

桑非晚轻轻一带,便将百里渡月拉入了自己怀中。他上前一步,直接将人抵在桌边,低声笑问道:“城主记性怎的如此差,不是非晚咬的,还能是谁咬的?”

他语罢指尖在百里渡月脸侧来回流连摩挲,引起一阵细微的轻痒,睨着那微红的耳垂,语意不明道:“若有旁人咬了城主,非晚可是会生气的。”

百里渡月根本不记得桑非晚什么时候咬过自己:“你什么时候咬的?”

桑非晚勾唇:“今早,前殿,座椅间,城主忘了?”

他语罢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,悄无声息偏头含住了百里渡月另外一侧耳垂,齿间轻咬,不紧不慢地用舌尖逗弄着。然后在百里渡月身软下滑的时候,及时把人接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