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什么东西。他皮笑肉不笑,学着太子的话道:“真不巧,本将军没什么可给你的。”
楚熹年隔着衣襟,『摸』『摸』自己颈的玉。虽未说话,但这个动作意思很明显,谢镜渊是给过他东西的。
真正给不什么的是楚熹年。
他给谢镜渊什么?
一生疾苦,不得善终。
见他们都不说话,太子看看楚熹年,又看看谢镜渊,一向闭塞的脑子忽然开窍,恍然大悟。这两个人……这两个人该不会……?!!
太子喉结滚动,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一个不得的秘密。他无意识攥紧膝盖,想谢镜渊居然断袖之癖,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。
不知是为活络气氛,还是为转移话题,太子出声问道:“那些密信可否给孤一看?”
自然是可以的,事实上通敌卖国这种事牵连甚广,唯一适合抖出来的人只太子。
楚熹年道:“匣子已给将军,自然由他做主。”
谢镜渊拿起匣子,试半,结果发现不开。偏他又不肯丢面子,正准备用内力强行劈开,楚熹年却忽然从他手中抽走匣子:“此物材质殊,只能用钥匙开,强行损毁,只怕伤手。”
谢镜渊眯眯,冷笑道:“我偏不信。”
他掌中运劲,抬手便劈下,楚熹年却忽然握住他的手,一瞬指尖气力顿消。
谢镜渊睨着他:“你做什么?”
楚熹年慢慢松开他。不知做什么,在匣子两边凸起的雕花暗纹上『摸』索一阵,用力敲击三下,只听咔嚓一声轻响,其中一朵牡丹雕花竟是浮起来。
楚熹年在谢镜渊的注视下,捏住牡丹花瓣轻轻一抽,从盒子里抽出来。只见此物像一根花簪,长长细细,尾端尖扁。
谢镜渊似所悟,眯眯:“这便是钥匙?秦道炎这个老狐狸。”
远在边,近在前,谁能想到钥匙藏在匣子里面呢。若换不知情的人,只怕现在还满世界的找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