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并不着急审她些什么,先关一晚上磨磨『性』子再说。由丫鬟伺候着更了衣,闭目躺在榻上休息,毕竟今日发了多事,有些耗费神。

谢镜渊见楚熹年似乎睡着了,走到屏风后面,随翻了翻对方替换下来的衣裳,然而找遍了每一处地方,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的东西,不由得有些暗恼。

“将军可是在找此物?”

楚熹年背后仿佛长了眼睛。他一枕在脑后,一指间夹着一个精巧的小荷包,对着谢镜渊晃了晃,连眼皮子都没掀,声音却藏着笑意。

谢镜渊被抓包,难免有几分尴尬。他见楚熹年还留着那个荷包,无声咬牙,直接走到榻边落座:“怎么,楚大公子这是动了慕艾之,真想娶个漂亮姑娘回来不成?”

一双狭长的眼直直盯着楚熹年,不放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。

楚熹年却答非所问的纠正他:“将军,熹年在家中排行第二,是楚二公子。”

谢镜渊不理,直接将荷包拿了来,然而楚熹年竟未松。他们一捏一边,无声较上了劲。

楚熹年睁开眼,似笑非笑的低声道:“将军忘了?我说,你若想荷包,该拿旁的东西来换才是。”

谢镜渊可以抢来,反正楚熹年力气不如他。但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抢来没什么意思,换没什么意思,楚熹年甘情愿了他才好。

谢镜渊冷冷挑眉,中更恼:“我若不换,你待如何?”

楚熹年笑意愈深:“将军若不换,这荷包自然是归我。”

他说着,微微用劲将荷包抽了来,当着谢镜渊的面打开,饶有兴趣道:“将军说里面会不会藏了信笺?”

女子以簪子香包示爱,里面必然少不了用来传情的书信。

谢镜渊见楚熹年打开荷包,中莫名一紧,嘴里却不屑讥讽道:“藏了又如何,一个破荷包,一张破纸让你动了?”

“将军有所不知,这贵重的并非物品,而是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