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与太子一去吧。”

谢镜渊:“……”

谢镜渊真的不明白楚熹年为么一定要去,毕竟对方看着不像爱凑热闹的人。群英宴连太子那种人都请, 能么有品格的地方?

但谢镜渊没看明白一件事, 楚熹年其实最爱凑热闹。为了获取写素材以及满足自己内心的求知欲, 阎罗殿都敢去走一走,更何况区区一个广平郡王府。

夜『色』渐深,地牢一片死寂。

秦双躺在草堆上,盯着上方黑压压的墙壁,像个活死人。一天过去了,仍只言片语都未吐『露』。

看押的人送来了一份粗劣的饭菜,将馒头顺着栏杆缝隙一丢, 便算完成了任务。而后靠着栏杆席地而坐,解开腰间葫芦,仰头灌了一大口酒。

“娘的,就不人待的地方,喝美酒都少了三分滋味。”

看守摇摇头,低抱怨着地牢的『潮』湿黑暗,一葫芦酒很快喝了个精光,歪头睡了过去,鼾连天。腰间挂着一串钥匙,其中一把便能打开座牢门。

秦双咬牙,艰难挪动身躯,而后朝着墙壁奋力一撞,只听咔嚓一响,自己将肩骨接了回去。疼得冷汗涔涔,如炮制接好了另一边的骨头,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身。

秦双从栏杆中伸出手,毫不留将醉酒的看守劈晕,而后解开腰间的钥匙打开牢门,拿过腰间的佩刀,踉踉跄跄走了出去。

“秦双逃走了?”

谢镜渊听见九庸的禀报,挑了挑眉,而后摆手示意退下,看来对件事一点也不意外。

楚熹年正躺在榻上看书,闻言抬了抬眼,带着莫名的笑意:“将军将放走了?”

谢镜渊觉得在问废话,懒懒掀眼皮:“不本将军放走的,难道自己逃出去的?”

若不谢镜渊故意为之,一个半残不死的人想逃出将军府看守森严的地牢,简直难如登天。

楚熹年翻了一页书,重新躺回榻上,慢悠悠问道:“将军如此听我的话,就不怕我晋王府派来的『奸』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