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自顾自的起身穿衣了。云雀见动静,端着盆水进来伺候他洗漱:“公子,早膳已经备好了,都炉子上温着呢。奴婢瞧您昨天歇的晚,今早就没叫您。”
楚熹年嗯了声:“将军呢?”
云雀往外看了眼,后压低声音道:“奴婢找人打过了,据说是昨日带回来的名黑衣人想『自杀』,将军与太子都去了,万大夫也去了。”
秦双想『自杀』?
楚熹年闻言笑了笑。也对,此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讲,其实就是秦道炎的死士,他任务失败,恐牵扯秦道炎,最好的办法就是『自杀』。
只是……这世间还有许多比死更为痛苦的事。
楚熹年将巾帕丢入盆中,问明了秦双关哪儿,便携着云雀起去了。只是走到地牢门口的时候,不出意料又九庸给拦住了。
云雀相嫌弃这个棺材脸:“你怎么阴魂不散,赶紧闪开。”
九庸冷冷看了云雀眼,抬剑拦住她,意有所指的道:“此乃重地,闲人免进。”
楚熹年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眼,很快明白了九庸的意思。笑了笑,径直步台阶,进了地牢入口,九庸竟也未拦。
云雀见状脸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,没明白意思,意识也想跟着进去,却又九庸给挡了回来。
云雀气结:“你拦着我做什么?!”
九庸拧眉:“我说了,闲人免进。”
将军只吩咐可以放楚熹年进去,又没说可以放这只小雀儿进去。
地牢幽深阴暗,处处泛着『潮』气。地底腐朽的味道糅杂着血『液』的腥锈,混合成了种特有的死亡气息。
楚熹年无视了旁穿着盔甲的护卫,顺着照路的灯火前行,弯弯折折,最后处牢门前停了来。
秦双半死不活的躺里面,万大夫正给他包扎。后脑撞得血肉模糊片,不难看出求死之心,幸这个时代有内力这种东西,否则秦双早已魂归九幽。
太子用袖子捂嘴口鼻,站旁边看热闹。谢镜渊负手立,见身后动静,似有所觉的回看了眼,却见楚熹年正站外面。